9.  梦中梦

        后来无数个深夜里我回忆着那晚上的所有细节，惊觉那时其实是在以泪祭奠我和他之间拥有过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shenti和大脑，似乎是两个不同的个ti――

        我的shenti本能已经告诉我了结局，只是我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大脑是什么时候反应过来的呢。是我拿着那张储蓄卡到银行的时候。密码很好猜，是我的生日。里面有五百二十万，mei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电zi屏幕上那串数字，那么多个零，笑着yan泪却涌了chu来：看来南泽是xia定决心不再和我联系了，把我能找他唯一的借kou都拿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也ting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还没告诉过你们，和爸爸zuo完的第二天早晨，我醒来的异常疲惫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zuo了一个梦中梦。

        梦里的我从噩梦中惊醒，然后gan受到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。他的手臂拢着我隆起的腹bu，而我shenxia被cha的满满的。那个噩梦太过于真实，醒来才gan受到被yan泪濡湿一片的枕tou贴着额角，凉的人难受。我动了动shenzi，shen后的他立刻也跟着醒了，声音沙哑：“宝宝怎么醒的这么早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僵住了，这个声音太过熟悉。慢慢扭过tou，果然是他。睡yan惺忪，却笑的明朗温和、毫无保留的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xiazi让我想起了那个噩梦的一些片段――梦里我主动勾引了南泽一段时间，他从最开始的无比抵chu2到最后还是上了我的床，可我第二天却反悔了。因为我意识到，一直以来其实是为了刺激为了我猎奇的好胜心才去勾引爸爸的。然后我赢了，对于社会原则的恐惧战胜了我对他剩余的yu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人都没法面对一段被所有人都唾弃的ganqing吧。又或许是我太懦弱。一个两个陌生人的谩骂没关系，但如果很多很多人知dao了，该怎么办？我们的前途，我们认识的人会怎么想，都让我寒mao倒竖。呆坐在床上两秒，甚至xue里还han着爸爸的jing1ye，坐起shen来就能gan受到它在往外liu。我chou了张纸巾catui心，怕惹怒他一般轻声开kou，“对不起，这样不对。我们分开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只围着条浴巾站在阳台chou烟，闻言转过shen，yan中的不可置信让他的yan睛看起来几乎泛着猩红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默了良久，他才一字一句的回答：“你知dao我从来都没有选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唯一能反悔的那个，南月皎。”他很少叫我全名，这意味着他一定非常、非常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很哑。我望着一地的烟tou，才想到他cao2完我可能一晚上都没睡。难怪变成了纯烟嗓，可我又分明听chu来了克制的哭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不起，对不起…除了对不起，我真的无话可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dao为什么，梦中梦的我很怕他会把这件事说chu去。哪怕曝光对他也丝毫没有好chu1，我只是担心他疯到宁愿毁了自己也要报复我这个selfish      little      brat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不想shen败名裂。于是我跪在床上哭着求他忘了前段时间，求他放过我，以后还zuo寻常父女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或者是我太过恐惧他即将chukou的答案而惊醒？

        梦都是毫无厘tou的，噩梦的碎片也只记得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些足以让我更珍惜我现有的，更珍惜我和他之间的好结果――还有我们的孩zi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爸爸，”我在他怀里翻了个shen要和他面对面，他的阴jing2从我tineihuachu，一xiazi我gan觉异常不安，“chajin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低tou笑着吻我，“小馋猫。”然后重新重重ding了jin来，我媚叫了一声，太满了…

        他开始规律的动起来，我被nong的在qingyu海洋中起起伏伏，可我还是想告诉他：“刚才我zuo了一个噩梦，嗯啊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jiaojiao怎么哭的yan睛都红了，爸爸亲亲，”他的手从我xiong前摸到脸颊nie了nie，吻我chao湿的yan睫，“什么噩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闭起yan眷恋的在他掌心蹭蹭，“我梦到我们不在一起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告诉他是我先抛弃的他，因为我细思了一xia那个梦，它实在真实到残忍――梦里的南泽说的是对的：他从来没有过选择，就算过程漫长又痛苦，最终结果必定是我想要的。我是唯一能反悔的那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呢，jiaojiao，”他han住我的嘴唇，鼻尖蹭着我的鼻尖，声音严肃到像在宣誓，“爸爸会永远ai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我浅浅的笑了一xia，不知dao为什么心里还是空落落的，我抱紧了他，回应着“我也永远ai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