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幫忙嗎？”哈利走了過去。

他們同時使用左手，相互協作，重新扣好了斯內普的褲。這個行為有著古怪的親密。

“如果我們靠近些可能會好點，”斯內普建議。

“哈利，”斯內普嚴厲的說，或者說是在那種況他能維持的最嚴厲的語氣。“你是怎麼知無杖法的？”

“在連杖都沒有的況？在本不能使用法的地方？”

“萊斯特蘭奇。”斯內普思考著這個可能。諾曼.蘭斯特蘭奇是個六年級的斯萊特林。“他可能告訴別的什麼人了。他的父母並沒有像他的姨媽姨夫一樣一開始就加死徒，但他們肯定同他們的死徒親戚的遭遇。這有可能是報復。”

“這裏冷得要命，”哈利抱怨。“為什麼他們非要拿走我們的袍。”

他臉頰的膛因為歎息起伏了一。“好好想想，西弗。如果我在黑法上沒有廣博的涉獵的話，我怎麼可能成為一個黑法防禦術的專家？”

“右邊沒事。把頭放這裏就行。”

“你的肋骨？”

斯內普站了起來，找到了那個桶。只有一只能用的手，他設法解開了褲，釋放他自己。他的裏面有血。正如他擔心的那樣，他們踢他的時候有幾腳踢到了他的腎臟。他掙扎著想把褲穿好。“呃……”

“說得對，好主意。”

他們坐到地板上。哈利向後躺倒。“過來，”他說，伸展開他的胳膊。

有那麼一會兒他們誰也沒有說話。又過了一會兒，斯內普挪動了一。“呃……這裏有便壺嗎？”

“沒錯，我們需要有所準備。”

“那個令人骨悚然的萊斯特蘭奇家的孩。某個午他看見我跟著你進了你的房間。如果他等在那兒的話，他就會發現我後來再也沒有來。那天晚上我們也沒有去禮堂吃晚飯。”

斯內普嘗試著把頭放在哈利的右上，一隻胳膊小心的環在哈利腰上，儘量不給他受傷的手腕增加任何的壓力。哈利松松的抱著他。“好多了。”

他能覺哈利在他的稍稍放鬆了來。“這個……沒錯。我知那是被禁止使用的，但是——”

“在角落裏，”哈利說。“有個桶。”

“說的對。”

斯內普從桶邊移開了幾步，這樣哈利就看不見桶裏的東西了。他不想讓哈利擔無謂的心。“如果你願意的話。”

該死的。”

“沒有！我只是，呃，學習罷了。除此之外，我認為無杖法總有一天會派上用場的。現在看來我是對的。”他輕撫斯內

“沒錯，”斯內普同意。

“怎麼了？”

“我不知。我覺得不會。我認為他們最後肯定會來找我們。”他面頰，哈利的膛很溫。

“你覺得接來會發生什麼事？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就這麼把我們留在這兒？”

“這麼說吧，”哈利說，“我想他們總會把我們從這個房間帶去的。不可能這整個建築都能遮罩法；那樣的話要耗費相當巨大的能量。”

他的頭猛的抬了起來；這給了他的大腦另一猛擊。“你在練習黑法嗎？”他以為自己能覺到，但是哈利的力量太強大了。

很明顯哈利已經仔細思考過這個問題了。斯內普迫使自己集中注意力。“你在想無杖法嗎？”